【列博尔记事】(4)(5/8)
主动来找我的。
狩猎归来心情大好的芙拉达晚上做了一顿红酒炖鹿肉,她和我聊起了刚听说
的传闻,白罗斯现在显得的相对和平,无穷无尽的原始森林是天然的避难所,这
吸引了大量周边地区的难民逃亡到此,难民和难民之间,难民和当地人之间,不
同派系的当地人之间正在因为各种原因而发生冲突,我当然是乐于看到这种局面
,但也意味着面对的敌人将要越来越多,反抗德国的统治是他们的共同点,也许
经过一番合纵连横后,那些德国势力无法触及的地方,一个能得到外部持续输血
的强大匪徒集团隐然正在形成中,在一片枯黄的灯光下,我拿起了塔西佗的《日
耳曼尼亚志》。
1941年12月5日,玛尔塔·克里洛娃结婚了,邀请我去参加她的婚礼
,教堂里举行的这场婚礼很像是《不相称的婚姻》这幅画里描绘的。玛尔塔依然
是那个文静端庄的小淑女,穿着白色绸缎配以精美蕾丝花边的婚纱,头上戴着白
纱丝巾和花环,迈着鸽子一样的小碎步,表情忧郁而隐忍。新郎是列博尔现在的
市长彼得·德约卡夫先生,他穿着考究的黑色英式正装,胸口挂着单柄视镜,手
持一根托莱多手杖剑和高顶礼帽,头上只有几根稀疏的白发,脸皮松弛眼眶塌陷
,旁边的仆人牵着他的苏格兰猎犬,看起来是一位优雅而富有的绅士,只是岁数
可以当玛尔塔的祖父了。
海淫狸嘻也带着玛尔塔的伪娘小男友来参加,他的口袋里还装一本汉斯·苏
伦的《人与太阳》,书里夹带了其他几幅肌肉美男的裸照,我提醒他现在我对他
的性癖还不置可否,但他最好背着点人玩,要是被检举为GAY是肯定会被抓进
集中营的。
我走出教堂,黛博拉也给我介绍她的新男友,一个看起来颇有格调的法国军
人,他们也发展到了谈婚论嫁,畅想未来的时候,这个时代理所当然会有很多男
女,十分焦急的闪电结婚,也会有很多恋情很快就淡然结束。我祝福了他们,表
示会帮助那个法国军人申请休假的机会,让他们回家结婚,也许以朋友的身份我
应该告诉他,回到法国就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要再回来了,而我终究没有说出口。
我的老朋友,列博尔兵站主管安德鲁在婚宴上闲聊对我说:应该考虑给家里
邮寄点东西了。对此我有同感。
进入12月份到处都弥漫着一股浮躁的氛围,《莉莉·玛连》虽然被帝国所
禁止,每到深夜德法士兵和英国俘虏就会聚在一起,在厚厚深色窗帘的保护下,
打开国际频道一起听这首歌。我对此也是暂且默许,思乡情绪的一个排解办法,
就是帝国所鼓励的,官兵们各显其能的,把从占领区或抢或偷,或买或骗弄到的
各种战利品邮寄回国,好缓解国内家人的经济压力,避免后方出现像日本那样,
丈夫和兄长在前线打仗,而妻子和妹妹只能在国内卖淫谋生这种事情的发生。
弟弟赫尔曼带来的哥哥瓦尔特的家书里,哥哥对我上次寄回家的腌猪肉萨洛
表示了感谢,希望我有条件的话多邮寄回家一些,现在可食用油脂的配给正越来
越少,质量越来越差,而他要养活的人却越来越多。也许是认为这封信不必走邮
政检查,哥哥很不客气的调侃领袖:元首所推崇的素食主义和禁烟禁酒,现在正
在以被动的方式实现,也许等战争结束时德国人就会将其发展成一种传统。
帝国从波兰和乌克兰的占领区运来了几十万年轻女人,分配给党政官员家庭
做女仆,哥哥对这种事抱有强烈的反感,这不只是因为同情,对她们能否诚实劳
动也十分怀疑。他还引用了塔西佗的观点:「那些被愚蠢又淫乱的希腊女奴养大
,而不是由强壮并贞洁的拉丁女人所养大的孩子,往往因为过早沾染了奴隶民族
的恶习,而缺乏拉丁人的朴素,勤奋,和尚武精神,让整个罗马人都变得懒散和
堕落了。」
但哥哥还是收留了一个乌克兰女孩在家做仆人,那个乌克兰女孩下身流血不
止的倒在了野地里,她说自己被抓到德国后,分配给了一个叫汉斯·豪格的SS
官员,这个老男人很粗暴又喜欢玩小姑娘,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又痛骂她是斯拉
夫贱种,不配给他的孩子当妈,对着她的肚子踹了一顿,看她快要流产了就开车
扔到野外让她自生自灭,他的家里还养着一个10岁的犹太小女孩,他私藏了这
个犹太小女孩让她用身体肉偿换取庇护。
我回到住处,享受着病号优待的艾瑟尔拿着科赫的写的东西在读,她的嘴角
挂着残忍的冷笑,曾有人说过,让一个女人去讲述她如何被玷污的,等于第二次
受辱,我慢慢走过去,尽量试着希望去理解她,艾瑟尔发疯一样抓着所有趁手的
东西向我砸过来。
艾瑟尔大声的咆哮着:「你很享受这种施恩的快感吗?你觉得劝一个脏兮兮
的婊子从良自己很高尚是不是?把过去对你高不可攀的女人当做小猫一样拴在身
边很惬意吧。」
艾瑟尔解开自己的上衣,捧着自己的奶子在我眼前晃晃,拉着我的手放在上
面:「你想要的就是这个?,现在你得到了,明白了吗?我高贵又善良的恩客。
妓女就是这样的!贵族小姐当妓女就是这样的!」
艾瑟尔拉着我的手去摸她下体的阴部:「贵族的?妓女的?我的这里还没有
坏,我的子宫还可以用,我用这里 生过孩子,我有这个功能,我以后还可以的
,你想要你的孩子有一个出身高贵的母亲吗?操我,这是你的权力,操我,这也
是你花钱买了我的目的。我……我还想要有个小孩,我想要……」
艾瑟尔抓乱自己的头发蹲在地上疯狂的痛哭,我拾起那本笔记被她抓烂的地
方,上面写着小弗兰克后来夭折了,从那时起艾瑟尔精神失常,科赫一家也失去
了对她的兴趣,把她丢进集中营了,回忆起这件事对艾瑟尔无疑是巨大的冲击。
旁人的劝解在这时都是多余和充满伪善的,我想若是能联系到艾瑟尔的母亲
也许会好一点,尽管波罗的海正变得越来越不安全,微弱的鼓励在这时也会让人
重新得到力量。
1941年12月6日,中午市长彼得先生邀请我去他家做客,他家里有一
间颇为奢华的罗马式浴室让我为之赞叹,光是维护就要消耗很大一笔钱。战争吞
噬了欧洲巨大的财富,帝国也不断增加对占领区的需索,现在看还是有一些人可
以继续从帝国的统治中捞得好处,我希望不要有他们的生活也维持不下去的一天。
在这个社交场合里,我遇到了女检察长娜塔莉亚·波科隆斯卡娅和她的丈夫
,娜塔莉亚夫人这时穿着宽松的红色睡衣,丰满的乳房把扣子都要撑爆了,黑色
丝袜把她的双腿包裹的非常性感,她浑身上下都散发著成熟女人的荷尔蒙味道,
她的丈夫看起来如同棕熊一样强壮比她要大上几圈,相信有这么性感又欲望旺盛
的夫人,他每天晚上都会过的充满激情,白天自然会状态有些不好。
娜塔莉亚检察长拿出一副十分强势的派头,以不容置疑的语气提出自己的种
种要求,我完全没有在意她说什么,相信这么漂亮的女人说什么都是有道理的,
眼睛只盯着她的乳沟看,她说完了喝杯香槟轻咳几下,我才注意到自己的失礼连
忙向她致歉。
娜塔莉亚一手拂过自己的黑丝大腿充满诱惑的样子,一根手指抬起我的下巴
,呼出带着葡萄酒味的热气,我抓过她的手,绅士的亲吻了她的手背,然后不那
么绅士的顺着胳膊一路吻到的唇,品鉴了一下她口红的色号。娜塔莉亚淫笑着马
上抽身离去,转过身向我扔了一个飞吻,我觉得魂都要随着她而去,她叫起了她
的丈夫,解开丈夫的腰带,用嘴唤醒了她丈夫的阳具,夫妻俩就这么在我面前做
了起来,娜塔莉亚醉眼蒙眬的晃动着柔软的腰肢骑在丈夫的身上,她的丈夫仔细
舔着她的手指,甘心被她榨干。我一手托着下巴愉快的看着,恨不得现在那个被
她压着的男人就是我,旁边的侍者对这种事似乎俗以为常,不时往娜塔莉亚的酒
杯里倒酒,娜塔莉亚勾人的小眼神不时扫过我的位置。
娜塔莉亚把丈夫送回房间,再回来时下身淌着丈夫的茎夜,风衣里换上了肉
色蕾丝吊带袜,双腿分开很大的半躺在沙发上休息,邀请我一起去沐浴,我抬起
她的肉丝美脚亲了一下表示同意,顺势把她拉过来,把她丈夫的茎夜抓了一把涂
抹在我的肉棒上润滑,双手抓着她的大腿刺进她的爱穴里,她的激情还没消退,
第二波冲击来的让她毫无准备,她尖叫了一声,又马上咬住了自己的手腕,我把
她的丝袜拽下来,一条塞进她的嘴里,她看起来是被自己的骚味熏得晕了过去,
另一条把她的双手捆了起来,两个男人的汁液在她的子宫里混合起来。
我已经躺在旁边扶着腰深呼吸了,娜塔莉亚看起来还意犹未尽,我把手指伸
进她的爱穴里帮她按摩,手指逐渐增加到了4根,她的身体僵直起来已经在高潮
的边缘了,我把整只手进一步往里面伸进去,虎口顶着她的爱穴和肚皮边缘,拇
指按着她的阴核,我感到自己的指尖已经触摸到了她的子宫口在那里轻挠了一下
,这个贪婪的小荡妇叫的声音越来越大,我把她的丝袜从嘴里拿出来,那已经被
她的口水浸透,她大口的猛烈呼吸着,一阵剧烈的身体抖动,她达到了高潮,然
后充满骚味的奶水喷射出来,沾湿了一整块贵重的地毯,她平复一下情绪,不好
意思的把头埋进我的怀里喵喵叫,像个尿床后怕被惩罚的小朋友一样说着道歉的
话,旁边的仆人有些不悦,但也不敢对这位贵客有所抱怨,娜塔莉亚自己咬开绑
着手的丝袜去冲洗掉男人的痕迹,她回来贴着我耳朵对我说,她现在有一个不到
一岁的孩子需要哺乳,我顺势搂过她的肉体把她剩下的奶水也吸吮干净。
下午娜塔莉亚穿上蓝色的正装,又恢复了自带的高贵而冰冷的气质,脸上有
着优雅而严肃的微笑,双腿在桌子下似乎还有些微微颤抖,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
,她泛着潮红的脸贴着我耳语几句,我会意的邀请他们夫妻两个到我的家里做客。
在我家的一个房间里,我把库兹涅捆在了椅子上,让他看着我是怎么操他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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