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博尔记事】(3)(6/8)

    个女伴的正事给忘了,算了,这种事勉强不来,我让费多尔先生多陪他到处走走

    吧。天色不早了,我要是宵禁以后开车回家未免太过张扬,也许还会引来游击队

    的注意。

    回家吃完晚饭,我让我的情妇们都穿上性感的黑丝白边乳罩和吊带丝袜,外

    套皮毛大衣来侍奉我,芭芭拉在身后用奶子给我按摩,萨凡娜躺在一旁让我喝奶,

    黛博拉在下面给我吸肉棒,这种感觉非常舒服,还有艾瑟尔在旁边给我读蒙森罗

    马史,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以后还是少管闲事比较好。

    想到这里我多看了几眼艾瑟尔,她的手臂上还可以清晰的看到数字编号的纹

    身,我没当过集中营看守,但集中营的看守看到我都很不见外,我们都属于SS系

    统,他们跟我提起过,只要是集中营囚徒都会有数字编号的纹身,希施家的千金

    在进来的时候贿赂了纹身师,她的数字编号纹身只要磨去最外面的一层表皮就可

    以去掉,而这个编号纹身,正是我确认,奥托·约斯特所携带卷宗里的那个女囚,

    就是艾瑟尔本人的最直接的证据,我还不敢告诉她我很偶然的得到了她在集中营

    的生活记录。

    哈尼克孜在盘子里装了一点牛奶喂猫,我想起芙拉达今天下午说我变态来着,

    我要惩罚她。我让芙拉达带上猫耳朵发卡,也在盘子里倒一点牛奶,让她趴在地

    上舔食,她俯下身去屁股自然翘起,姿势很诱人。

    1941年11月22日,冬季的到来让前方将士士气低落,我在广播里听到了戈培

    尔博士的演说,他号召德国居民捐献自己的保暖衣物,给前线作战的将士们解燃

    眉之急,他做出保证,圣诞节前一定让东线所有的德国兵都穿的暖暖的。

    我这里也迎来了满载各种国内慰问品的列车,随着一起来到的还有女明星,

    丽莲·哥达女士率领的慰问团,他们一行人将在列博尔停留一天,明天中午前往

    明斯克,我在火车站对他们的到来表示了欢迎,稍作休息陪同他们来到了列博尔

    的军医院,这里已经在后勤主管安德鲁的协调下,收纳了上千名中央和北方集团

    军的撤下来的伤员。

    女明星的到来总是让人无比兴奋的,她在伤兵医院的一场演出受到热烈欢迎,

    然后她把慰问品包裹随意抛给围观的人群,我安排他们在列博尔最大的一间酒店

    住下,并举行了欢迎晚宴。在哥达女士下榻的酒店我安排了第1第2,两个连的兵

    力轮班保护她的安全,在附近地区安排了路障和检查站,整夜在这里亲自监督警

    卫,确保慰问团的安宁不被打扰。

    1941年11月23日,中午我部在火车站全军整队,准备欢送哥达女士的离开。

    在哥达女士坐在汽车里等待火车到站时,防空警报响起,一个骑马狂奔的波

    兰警察跑过来对我说,防空观察哨确认有很多架双引擎飞机从东方飞过来,看来

    很有可能是久违了的苏军轰炸机又来了,这一次我没有任何预警准备时间,目视

    能看到的飞机,很快就会飞到这里。

    我命令司机带着哥达女士去最近的防空洞,保护好她的安全,其他人就管不

    了了,我找了一个扩音器大喊了几声:就近隐蔽。

    听到飞机的轰鸣声逼近,我自己也跑去附近的战壕里躲避,我很希望这只是

    虚惊一场,也许这只是像有时可以遇到的一样是友军的飞机,也许像偶尔会遇到

    的他们只是路过。我看到其他人慌乱的四散奔逃,尤其是慰问团的人很少有人去

    照顾他们,他们都不知所措的丢下手上的东西,跟着穿制服的人一起乱跑。

    手机看片 :LSJV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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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炸弹真的落下来了,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喊救命,我冒险把脑袋

    探出战壕,不远处一个年轻姑娘似乎受伤了,表情痛苦又不知所措的倒在地上尖

    叫,我认得她是给哥达女士做陪衬的一个小演员,名叫桑妮·洛特,是荷兰人,

    昨晚在酒宴上我们认识了一下,她21岁,暗金色头发,希望在作为歌舞演员上有

    所发展,现在考虑也许在德国会发展前途更好,荷兰人被视为日耳曼一族,那的

    人到德国工作也不稀奇,于是她经人介绍加入了哥达女士的团队。

    我趁着炸弹落下的间隙,把她拖进了我的战壕里,把我的大衣脱下来,垫在

    她身体下面,这样可以缓解一点炸弹爆炸的冲击波,我拿刀划开她捂着的袖子查

    看一下她的伤势,她只是左胳膊被硬物击中流血了,可能是炸飞的铁路部件把她

    击倒了,我用随身带着的小医疗包给她简单包扎了一下,把她挡在我的身体下面。

    轰炸过去后,哥达女士急着要离开这里,这次空袭把她吓坏了,桑妮患上了

    新兵常见的弹震症,她的腿没有受伤,自己却感觉双腿不受控制,无法行走,需

    要休息几天。简单的修复一下损毁铁路,慰问团匆忙离开了列博尔,桑妮只好留

    了下来。

    我带她去军医院仔细包扎了一下伤口,过几天她的伤口就会完全愈合,我要

    走的时候桑妮叫住了我,军医院是个让她感到很害怕的地方,这里总是充满残肢,

    血浆,和伤兵痛苦的呻吟,她有意的往上提了一点裙子,说,如果我能为她安排

    其他住处的话,她乐意用这个来偿还,她的双腿十分修长,舞姿迷人,她微笑的

    把裙子不断往上拽,最后露出了白色的小底裤,我飞快的上前公主抱抱起了她,

    把她抱进了我的汽车里,我把车里的暖风开到最大,她中途拉上汽车玻璃窗帘说

    有点热了,不住的往下脱衣服,在进到家里的车库时,她已经脱得只剩下底裤了,

    我无法拒绝这种诱惑,把车座放倒成一张小床,她爬到我的身上我们紧紧的抱在

    一起,我的肉棒试探着找到她的骚逼插进去,然后她按住了我的手,骑马一样骑

    在我的身上,屁股有节奏的颠簸着湿滑的骚逼舒适的套弄着我的肉棒,她大声的

    呻吟着却用内裤堵住了我的嘴,用她的领带捆住了我的双手,直到我的白浆射满

    了她的子宫,她趴在我的胸上休息才松开我,真是个淫荡的小骚货。

    桑妮的到来唤醒了芭芭拉沉睡多时的职业心,她十分专业又无微不至的按照

    专业教程,对桑妮进行了一番护理。芭芭拉也会去军医院继续救治伤员,但毕竟

    有做过间谍的黑历史,虽然碍于我的保护,还没人对她肉体伤害,冷嘲热讽还是

    免不了,好几次把她骂到哭着回来,她也从来不会还嘴,只是想用隐忍来赎罪。

    我也问过她身为匈牙利人,为何要为苏联工作,她一直闪烁其词。

    今天她照顾桑妮时还是告诉了我,1919年前次大战结束后,协约国对匈牙利

    施加了严厉的和谈条件,匈牙利人无法接受,便联合组建了匈牙利苏维埃共和国,

    她的父母都是参加者,母亲告诉说她也是那时被怀上了,这是个很短命的国家,

    只维持了133天就失败了,她的父亲死于那时,母亲逃到乡下躲了起来,一直受

    到苏俄的接济,她也继承了母亲的地下工作,39年匈共的领导人库恩·贝拉被斯

    大林处决了,这让她们这些人都产生了很大动摇,但还是按照组织命令到了这,

    现在这样子对她来说,也许是甩掉了身世包袱才对,她以后只为自己而活。

    1941年11月24日,约纳斯回来了,他带回来了很多东西,与考斯纳,梅梅尔

    等地的立陶宛商人加深了愉快的合作,他还带回了一架真正的飞机,里加的几个

    大学生利用手头能够找到的一些零件,修复了一架波2双翼救护型小飞机,它只

    需要少量燃料就真的可以飞起来,装有一台外露气缸的发动机,机身都是木头,

    金属支架和帆布制成。

    虽然非常简陋,在这里也是一种很有新鲜感的东西,那几个学生获得了一大

    笔报酬也愿意在这里工作,我想这东西也许可以用于在森林上空侦查,他们还演

    示了如何用来安置运送伤员,并可以通过加装电热毯在冬季保持一定温度,这让

    我产生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把这架飞机借来玩几天,邀请了梅丽莎·劳赫护士长来评价下它的医疗用

    途,蕾切尔和萨凡娜很快就自己弄明白了怎么操作。

    梅丽莎女士有着一头金发,个子不高,日常带着书卷气的眼镜,乳房很大,

    笑起来很可爱,我们决定一起测试一下飞机运送伤员的能力。

    飞机驾驶席位后面,是一个足以躺下一个人的空间,我和梅丽莎试试侧卧2

    个人也可以,保暖需要这个仓位被完全封闭起来,上面有可以打开的木板盖子,

    四周铺垫了电热毯和保暖的皮毛大衣等,头的位置有两个小舷窗可以看到外面。

    我和梅丽莎挤了进入,黑暗的小空间里我们身体紧紧相拥,在蕾切尔的驾驶

    下飞机飞了起来,她说应该可以飞1小时,通过舷窗我们可以看到外面,那种感

    觉难以形容,我们真的已经置身空中了,在森林的树顶间穿行。

    我和梅丽莎热情拥吻,电热毯也开始工作,随着温度升高我们开始互相脱衣

    服,肌肤摩擦可以产生的热量也催生情欲,我把她压在身下,这个高度让我

    无法起身,但正好可以把我的头埋在双乳之间亲吻,我的舌头围着她的乳房亲吻

    一圈一圈的舔着,把她的乳头含在嘴里,她分开大腿,小腿勾住我的腰,我的肉

    棒在她的骚逼里舒缓的抽插着。

    雷切尔操作飞机做了一个剧烈的俯冲,梅丽莎的身体猛地向下滑动,肉棒一

    下子顶在了子宫上,她大声的呻吟着身体剧烈颤抖,我也感到肾上腺素突然爆发

    出来,我们两个一起达到了高潮。

    在飞机降落时,我们又穿带如常。

    1941年11月25日,团部送来了一批可以让汽车和摩托车使用燃煤的装置,并

    书面告知,以后作为后方的治安部队,我团将很少供应汽油,汽车和摩托车都要

    进行燃煤改装。列博尔民间燃油早已完全断货,马车依然是主要运输工具。但我

    仍然为我的装甲车保留了一点燃油,根据以前的上级指示,在治安作战中使用装

    甲车是很有必要的,还是一种向东部人进行恐吓的手段。

    我收到了我哥哥的家信,他在信里提到,很多斯拉夫人和其他占领区劳工被

    用火车运到到德国,他们的胸前戴着,P(波兰)和Ost(东方)等标志,企业主

    们像逛中世纪的奴隶市场一样,挑选他们去干活,西欧来的劳动力待遇要稍微好

    一点,但也强不到哪去,他们只有很少的工资来养活自己,工作时间完全由德国

    主人安排。

    他们住在铁丝网的后面,禁止和看守以外的普通德国人接触,与外来劳工产

    生感情的德国女人会被判刑,即便是和法国等西欧来的劳工也不例外。

    家里的家具厂早就转产步枪枪托和手榴弹之类的军需品,尽管那些外来奴隶

    劳工是很便宜的劳动力,我哥哥仍然坚持使用伤残军人,德国妇女等本土的自由

    劳动者。

    他恶毒的诅咒邻居家那些虐待外来劳工的无良资产家,认为现在这种建立在

    德国军事压力的奴隶剥削,以后是终将被这些外国奴隶所报复的,留在后方的德

    国男性青年越来越少,本土防卫部队已经越来越多的由老人和少年组成,反倒是

    外国奴隶里面有很多健壮的男人,这些外国奴隶一旦决定造反,虚弱的本土防卫

    队能不能打过他们?是现在德国人私下里经常议论的。

    拉霍夫斯基先生送来了乳房形状杯子,还附赠了一辆带有精美花纹装饰的4

    轮马车,他不无邀功的给我讲解只要拉下几根操作杆,封闭式的马车内部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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