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博尔记事】(3)(7/8)
从对面而坐的两侧椅子,变成一张平坦的床,可以容下两个人平躺,里面使用的
材质已经充分考虑了保暖需要。
他还希望我赏光能去参加一个当地合作者的聚会,这我当然没有拒绝的必要,
在路上拉霍夫斯基先生和我谈了很多事情,不过是希望我在生意上能给他提供些
方便,这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我都会答应,他也一副看起来心里有底了放轻松的样
子。
这次在列博尔一家酒店举行的聚会,开始1个小时的安排,让我想起一位著
名作家的话:形式这种东西,也许是有其必要,但实在也是相当的傻气呢。
然后我就开始四处打量是否有可以勾搭上手的女人,找到一个的话也算是不
虚此行。
我注意到一个故意在我身边蹭来蹭去的女服务员想当漂亮,她穿着合身的白
色女仆装,头上梳着一条马尾辫带着白色的头花,短裙子下面是黑色丝袜包裹的
大长腿,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棕色的头发,乳房和大腿都丰满又紧实,她长
得就像白色的波斯猫一样可爱,有意无意的像发情的野猫一样,翘着屁股在我面
前给别人递上酒杯,不时蹭到我身上,我也顺势不经意的用手在她丝滑的大腿上
摸几下,她回头看看我像发情的小野猫一样诱惑的一笑。
我感到整个人都已经被她俘获了,我现在就像发情的小公猫一样向她吹着口
哨,确认过眼神,这就是今晚要陪我的人,我赶紧转头和巴雷,安德烈聊点别的,
鼓起来的裤裆总是不礼貌的。
等到散场的时候,我迫不及待的把她抱进我的新马车里,天气很寒冷我们紧
紧的抱在一起,稍微缓过来我拉下了操作杆,马车里变成一张柔软的床,拉起马
车的窗帘光线变的昏暗,外面的人绝对看不见马车里面,我让驾车的卫兵围着城
市多转几圈。在一直能听见外面人说话,马车又摇摇晃晃的情况下,我剥光了她
的衣服,询问了她的名字,阿丽阿德娜·玛耶夫斯卡,25岁,波兰人,当地的酒
店女招待。
我双手揉捏她的乳头和阴唇,她嘴里咬着头发来缓和叫春的音量,我脱下她
的内裤塞进她的嘴里,内裤已经浸透了她的骚水,我分开她的双腿搭在肩膀上忍
住了咬了几下她的黑丝美腿,她现在整个人充满了情欲的骚味。
我的肉棒顺利的插进她的骚逼里抽送,这个女人越是咬着内裤强忍叫春,我
越是用力的操她,想看她忍不住的时候叫出来。
在她的耳边不住的小声说着,她是个骚浪淫贱,下流堕落的女人,都这种样
子了,还有什么可矜持的。
在路过学校附近时,我故意掐了她几下,她的叫声确实引起了一些放学路过
的学生们的注意,我们两个能看到他们好奇的向这里张望,在这时我的白浆灌满
了她的体内。
稍微收拾一下,我送她回到她的家里,临走时我给她很多钱,以后还会找她
的。她走的时候,在呢子大衣下面一双黑丝美腿没有完全遮住,我忍不住把她拉
回来又干了一顿才放她走。
1941年11月26日,天气很糟糕,我感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在城里检查岗哨
的路上我看到一个倒在雪堆里的人,我不确定他是冻死的还是怎么死的,也许只
是喝多了酒,醉倒在地上就没有人再唤醒他,总之和我无关。
时间简直像停止了一样,按部就班的巡逻,为前往东方的友军提供帮助,恶
劣的天气里苏联的飞机。游击队。破坏分子。似乎都安静了,难道他们也像熊一
样需要冬眠吗?我希望如此。
我闲下来了就开始那天捡到的,关于艾瑟尔的东西,这些东西我不打算
给艾瑟尔看到,也许应该抄录一部分就销毁掉。
别人的日记是一种奇妙的体验,不知道我的日记以后会不会落到别人的
手里,考虑很多历史学家都会用遗留下来的日记来推测古时世界的样子,也许这
也不见得就是坏事。
我把这个叫奥托·科赫的盖世太保和他妻子的合影照片摆在了自己的桌子上,
对着这张照片看了好一会儿。
科赫的身材矮小、体型普通,但有着英俊的相貌,灰色的眼睛,下巴上有一
小撮胡子,深色的头发中夹杂着些许灰白,看起来干练又有些疲惫。
他的妻子薇拉身材矮胖,嘴唇小且显得严厉易怒,一头垂到腰部的蓬松头发。
薇拉前几天来过列博尔,把她丈夫的遗体和遗物接回去,我和她只是在教堂
打了一个照面,我并不为杀了她丈夫这件事感到良心不安,只是我们俩若是独处
的话气氛会很尴尬,在我的辖区出现游击队袭击事件,虽然不可避免,但也并不
光彩,她看起来并没有察觉遗物里少了些什么,这是个动荡的年代,充满各种不
确定性,我们都应该理解。
在教堂里祈祷时,我看到艾瑟尔盯着薇拉,一副恐惧又仇恨的样子,我紧紧
握着她的手,希望她冷静,艾瑟尔用力的甩开我的手,深呼吸几下又紧紧抓着我
的袖子,仪式结束,薇拉在教堂门口也看到了艾瑟尔,她轻蔑的扭过头小声在艾
瑟尔身后说道:想不到你这样的贱婊子也有交上好运的时候。
薇拉走后,艾瑟尔失魂的站在原地,像一个犯了错误等着老师教训的学生一
样。确定薇拉走远了,艾瑟尔奋力的抓起一块石头向薇拉的背影扔过去,诅咒着:
你们全家都会下地狱的。
我想艾瑟尔和薇拉可能以前认识,这个并没有去问她,我已经在奥托的记述
里找到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34年我和艾瑟尔毕业分开后,艾瑟尔去了英国留学2年修行古典文学,36年
回到了德国吕贝克大学任教,她的同事里就有奥托·科赫这个人,那时奥托已经4
0多岁,是5个孩子的父亲了,他很快就被年轻漂亮,气质高雅的艾瑟尔所吸引,
利用自己担任教务主任的位置暗示初来乍到的艾瑟尔,只要她肯做自己的情人,
就可以获得各种补助和其他经济上的好处,艾瑟尔丝毫不为所动,她出身富裕并
没有看上奥托提供的便利。
艾瑟尔回国不久就在父亲的安排下,和同属旧贵族的克莱因先生结婚,婚礼
上旧贵族们言语之间的傲慢,在无意中触动了奥托在出身上的自卑感,从这时起
奥托便对艾瑟尔因爱生恨了,奥托的夫人薇拉也把艾瑟尔看作勾引自己丈夫的荡
妇,在人际圈里对艾瑟尔极力贬损。
36年的德国很多地方都在进行教育斗争,烧毁堕落书籍和驱逐犹太教员已经
波及多地,吕贝克凭借自己的自由城市地位仍在负隅顽抗,成了很多反动学者的
避难所。奥托这时也已经加入了党卫队,成为一位活跃分子,他鼓动了学校的男
学生们在课堂上责骂其他的女教职:身为一个女人就应该在家做饭带孩子,而不
是在学校里卖弄姿色。
奥托和其他几个人极力游说艾瑟尔主动辞职,以免遭遇更大的非议,艾瑟尔
并不为所动,这让奥托对艾瑟尔更加恼火,对克莱因先生也嫉妒的发狂。也许艾
瑟尔还没有意识到这时的德国,已经和她成长的那个国家和她留学的那个国家,
正在产生某些不同,同时吕贝克的市政议员也登门拜访支持了艾瑟尔的留任。
进入37年吕贝克大学的犹太教师已经被驱逐,女性教职也在面临更大的压力,
女寝室和女厕所被取消了,女学生都被劝退回家。
艾瑟尔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用屏风遮蔽了一个角落,在那放置了一个尿壶,跪
在地板上方便后带回家抛弃,艾瑟尔的坚持得到了她丈夫克莱恩先生的理解和支
持。
奥托对克莱恩先生描述不多,他认为这个人是个可憎的民族的敌人,外国势
力的爪牙,我从中可以隐约的看出艾瑟尔和克莱恩先生的婚姻是幸福恩爱的,只
是这种日子,他们在一起只过了不到3年。
随着吕贝克自由城市地位的岌岌可危,奥托对艾瑟尔的骚扰也更加放纵,他
领着一帮佩戴SS袖章的男生,在艾瑟尔如厕时闯入她的办公室,推倒她遮羞的屏
风,这时的艾瑟尔虽然长裙子把下半身和尿壶完全遮盖住,但仍羞愤不以,他们
围成一圈开始对跪着的艾瑟尔进行难以让人启齿的谩骂,还不时有更大胆的男生
试图用脚尖挑起艾瑟尔的裙子,艾瑟尔只好把裙摆都压在自己膝盖下面仅仅裹住,
扬起不屈的冷脸守护自己的尊严。
在课堂上,那些恶劣的男生们不时试图用各种工具和手,去撩起艾瑟尔的裙
子,去鞋柜里对着她的高跟鞋手淫,把白浆涂进鞋里。
吕贝克的自由城市地位被正式取消后,烧毁堕落书籍和驱逐不合适教师也在
吕贝克展开,这时的艾瑟尔仍徒劳的试图劝阻别人,这只是为她招来了人的
仇视,学生们在举报他,同事在排斥她,几天后艾瑟尔收到了学校的辞退通知。
艾瑟尔和丈夫避居但泽时,奥托则在党卫队里一路高升,得到了他应得的奖
励。
39年大战开始后奥托也兴致勃勃的来到但泽,参与肃清这里帝国的敌人,我
不难想到奥托在嫌疑犯名单里看到艾瑟尔的丈夫和父亲时,那兴奋的样子。
艾瑟尔的父亲希施伯爵和丈夫克莱恩先生都被奥托查证有罪,财产被全部没
收,艾瑟尔也受到了牵连。
在被逮捕的前几天艾瑟尔刚刚生下一个男孩,对于一个刚做母亲的女人,只
要控制了她的孩子,皮鞭和枷锁都是多余的。
帝国鼓励多生育,孩子越多获得的其他相应福利也越多,奥托在狱中和艾瑟
尔达成妥协,她的孩子会被奥托收养,作为一个囚犯她无法给自己孩子一个美好
的未来,但现在的奥托可以,艾瑟尔也会到奥托家里做女仆,但她的身份依然是
囚犯,盖世太保使用囚犯做家政和其他服务也不稀奇,艾瑟尔不能和自己的孩子
相认,但可以在被允许的时候抱一下,如果艾瑟尔试图告诉孩子她才是孩子的母
亲,或者有任何反抗逃跑的意图,奥托就会杀了这个不属于他的孩子,并处死她
的父亲和丈夫。
艾瑟尔没有犹豫便答应了,几天后希施伯爵也死于狱中,而科赫始终对艾瑟
尔隐瞒了这件事,还模仿希施伯爵的笔记给她写信,奥托在这里不无自我陶醉的
赞美自己的仁慈。
我简略的浏览了一下希施伯爵和克莱恩先生的东西,这对翁婿尽管并不多么
反对元首,但却是坚定的保皇派,克莱恩先生还是忠皇青年团的一员,32年克莱
恩先生去荷兰觐见皇帝陛下时结识了希施伯爵,希施伯爵十分看好这个英俊的年
轻人,他有着优越的出身和良好的品行,于是伯爵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他。
34年元首取缔了忠皇青年团,冲锋队袭击了保皇党集会,这引起了翁婿两人
的不满,于是他们开始和英国人合作,不定期传递德国的情况给英国人,希望英
国出面阻止元首的冒险,做事不密引来了盖世太保的调查。
这让我想到了我的父母,我的父亲也是坚定的保皇派,母亲比较喜欢社民党。
他们的青春正是维多利亚时代的飞速发展期,14年父亲响应皇帝号召去打仗
前和母亲结婚,这在那时似乎是一种潮流。
在战争中父亲遇到了一次皇帝陛下去前线视察,并与他握手和授予勋章,这
让我父倍感荣耀,「陛下曾与我同在」成了他时常怀念的事情。
母亲则更爱唠叨战争时期和战后初期的困难岁月里,她要养家和照看孩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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